李大狗这才发现,张生手中,竟握着一柄细剑,他一掌拍去,张生慌慌忙忙,将此剑抽出剑鞘。
有剑又如何?!
何况这女子才佩的细剑,在一个懦弱乡下村人手中,恐怕不比烧火棍强出多少。
“死。”
噗!
掌心兜头罩下,要让张生脑浆爆裂。
可在那之前,张生激动大啸。
“啊——”
只见张生双手握紧剑柄,剑身下沉,剑尖颤抖中,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照李大狗门面,电光火石之间暴刺反击。
李大狗从未想过,张生能使出这等凌厉剑招,一时不查,想要避让,却已是来不及了。
吡——
嘎。
细剑虽细,却也说明其尖锐,穿透性极佳。
剑锋自李大狗下巴刺进,再刺过下颚,又‘咚’的一声刺透颅骨,深深扎入李大狗脑海深处。
“?!”
李大狗双目圆睁,似是不敢相信,堂堂习武者的自己,竟真被张生刺中。
双掌已罩在张生面颊前,还欲用力拍去,却不知为何,只感一阵软弱无力。
“啊啊啊啊啊——”
张生双手持剑,猛地推动李大狗身躯往前,直至将李大狗整个身体顶至一人环抱粗细树干处,方才被死死挡住。
一时间,山林静寂下来。
李大狗早已瞪起眼珠,胸膛失去了呼吸之力,浑身也软若无骨,死得不能再死。
一股鲜血,沿细剑淌滴而下,濡湿了张生双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报仇了,爹,不孝孩儿亲手给您报仇了,哈哈哈哈!”
张生放开剑身,又哭又笑,鼻涕眼泪横***神失常了一般咆哮。
……
“大人,大人,急报!狼崖寨五十骑突袭那复兴山庄,不曾想张旭竟以一人勇武之力,力搓狼崖寨众,狼崖寨大寨主赵大啸身首异处,三寨主亦惨遭横死,五十骑狼崖寨精锐高手,更是只逃得十余骑,死伤惨重!”
“什么,张旭竟有此等勇武,他究竟何等江湖武者?”
远在距张家村数十里地的县衙内,有情报火线传递而至。
本认定张旭一伙注定难逃此难的九品县官,乍闻信息,便如遭雷噬,无法置信站立而起。
须得知,那狼崖寨众匪,在这片县府之地,说不上战力一等一高绝,却也在前十甲势力之内。
连前几任县衙,几次三番欲行那剿匪之事,却无一不损兵折将,铩羽而归,是以此届县官拟定策略。
且交好且限制,既捞好处,亦令狼崖寨稍微规矩。
可万万不想,那令得官府都大感头痛狼崖寨众匪患,竟被名不见经传的武林归隐者,轻易杀伤精锐主力?!
“回大人,听闻侥幸逃脱者,及复兴山庄内部传言,张旭乃是武林一流高手。”
“一流高手?怎可能……我县府从未听说谁人拥有一流武者实力,这张旭竟是一流高手?那他又为何愿意回这乡野僻壤?须知这等高手,连皇家都大力招揽,纵使不愿为皇家效力,随意寻个生意,全武林,甚至官家都愿给些厚待,回山林,又有什么好处……”
县官再也坐不住,只觉自己管辖之地内,又多了一股令人头疼势力。
“来人,传令下去,复兴山庄若提匪类来见,给足奖惩银钱,另他若有何需求,暂且尽力满足,本官倒要看看,这张旭,在我县府内,到底想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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