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南烛听声音收回目光,脸上重新恢复温柔之态,笑着对唐零榆说道,“抱歉,吓着你了。”
唐零榆摇了摇头。
唐南烛本是温润如玉,也无心与人争什么,却没想到成了唐庆平野心勃勃的牺牲品,万幸毒已经解开,可还是将他卷入了这场权利的争夺战之中。
“兄长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唐零榆想听听唐南烛的意见,但不管如何,她一定会让唐庆平为自己造下的孽付出代价!
“开宗祠,在族中长老面前揭露此事。当然,还不够。”
唐南烛看着这些证词,继续说道:“我已命人备了两份,另一份可能需要拜托榆儿了。”
“兄长,请讲。”唐零榆点头说道。
......
两日后,唐庆平被族中长老派人带到宗祠,一进门他便发觉个个长老不是满脸愤怒交加,便是无奈叹息。心中甚是疑惑,然当他看到唐南烛与唐零榆兄妹之时,心中已经知晓何事了。
不过唐庆平心中根本不慌,顶多就是被训斥一顿,唐家产业他已经手数载,长老们明白利益关系,一定不会动他的大权。
这样想唐庆平淡定了不少,跟在后面紧张兮兮的方怡低笑着说无事,动不了他的地位。
“庆平,你可知罪!”族中一位年迈的长老杵着拐杖呵斥道。
唐庆平笑脸相迎,对着拜了一礼,“大长老,您不说何事,我怎知有罪?”
老太爷坐在一旁咳了声,黑着脸瞪着唐庆平。若是这混小子早些跟他讲,他还能事先给他擦屁股,也不至于如今被捅了出来,回天乏力。蠢货!这些年的苦心都喂狗了。
唐庆平还以为老太爷是来为他说好话的,脸上笑得愈发无所谓,可他不知老太爷早已无能为力。
“哼,事到如今你还敢猖狂,还笑得出来?”大长老气的把拐杖敲得连连作响。
“慕老,把证词念给他听。”大长老气喘吁吁地对着旁边的另外一位长老说。
“己卯年腊月二十五,唐家嫡长孙唐南烛突发急症,传济善堂就诊大夫陈仁豪前往唐家医治,在唐家宅院被唐家庶子唐庆平拦截,威胁其......”
唐零榆看着脸色不慌不乱的唐庆平,心中冷笑,对一个年幼孩童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被当众揭发竟还能如此不以为然,果然恶毒程度令人发指。
呵,待会看你怎么笑得出来。
慕老继续念着另外几位受威胁的就诊大夫之证词,唐庆平虽不似方才那般狂妄,但仍不见悔色。
唐庆平供认不讳,“是我做的又如何,我又不伤他性命,况且他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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