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老太爷还是罚的这么轻,伤了皇子,打了人,仅是面壁思过?呵呵,凭什么。
凭什么她一生下来,什么都不如唐青黛,凭什么同为他的女儿,唐庆平能容忍唐青黛撒泼打滚摔东西,她始终笑脸相迎却讨不得半点好处。
凭什么方怡可以肆意地欺辱她们母女,唐庆平却可以在一旁冷眼相看,凭什么她要摇手乞怜跟在唐青黛后面恭维讨好她才能得到那点可怜的施舍……
“凭什么,凭什么!”唐苏叶紧握的双手瞬间失去血色,她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
唐苏叶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
闻香阁。
“兄长,母亲呢?”唐零榆一手撑着脸架在桌子上,旁边唐南烛拿着羊肚囊轻轻地帮她揉敷着另一边脸。
“母亲在房内歇着,方才闹得好些大声,估计是睡得正沉没有听到。”唐南烛温声回答道。
“那就好。”唐零榆转着眼珠子,叫道:“灵雪。”
“我在,小姐有何吩咐?”灵雪从身侧转到唐零榆面前。
“你去叮嘱院里的丫鬟,事已解决,此事不要声张,免得惊扰母亲,害她担心。”唐零榆嘱咐道。
“是,灵雪这就去。”说罢便行礼离去。
唐南烛边温柔地抚动羊肚囊边问道:“榆儿,可有被伤着其他地方?”
“没有了,兄长无需担心。”唐零榆微笑着回答道。
唐南烛忽然开口道:“榆儿,那件事已经有着落了。”
唐零榆想是上次唐南烛说派人去柳溪城查看的,问道:“有何发现?”
“唐庆平在柳溪城强占十几家农户的房屋,建了一座大型茶楼,明为茶楼,实为赌场。”唐南烛顿了顿,解释道:“皇家禁止平民商人开设赌场。”
唐零榆一听立马坐直起来,“那他胆子未免太大了些!那兄长我们去揭发他!”
唐南烛摇了摇头,“是他买的地建的楼,可明面上记的是二皇子的名。想必二人早已联手,一人在明面作势,一人在背后操纵。”
“既是以二皇子的名义,那岂不就无关唐庆平的事了?就算被捅出去他可能也会说只是拿钱办事。唉,这都什么事啊!”唐零榆心中发愁,要是再不把大权夺回来,恐无安生之日。
唐南烛话锋一转,“是拿钱办事,可也未说没有伤人性命。”
“什么!”唐零榆眼睛微微睁大,“这唐庆平胆子也太大了吧!”
唐零榆问道:“强占农舍......莫不是那些个百姓不答应,起了争执?”
“嗯,不管唐庆平如何威逼利诱,那十几户都不同意,最后他忍无可忍就雇人去砸了房屋,有户人家奋起反抗遭到拳打脚踢,推搡之间被一名雇手失手砸死了。”
“那些人嚷着要去告官,结果唐庆平一不二不休,说喊官家也无用,谁敢去告便弄死谁。”
“之后有位农家要去报官,在半路上被唐庆平安排的人手打死了,并把尸体扔在那十几户人家面前,许是吓怕了,便都乖乖拿钱搬走,之后也不敢再声张。”
唐零榆听完愤愤地锤了下桌子,“简直丧心病狂,罔顾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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