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点点头对自己琢磨出来的六脉神剑来说就威力而言他心里还是很满意的。
毕竟当初他看天龙八部时,每当和几个发小玩耍,可是都挣着耍赖的要演段誉,他看中的除了凌波微步之外,最青睐的还是这六脉神剑和段誉的帅气了,至于乔峰,和虚竹,一个大胡子,一个大光头,儿时的自己没理由会喜欢的,没成想儿时的梦想,居然在这一刻实现了,心里或多或少还是很激动的,至于这群人为何来拦路抢劫?管他呢…
他只是想要一个名正言顺的杀人理由而已,他不相信那些人会派这么没品的人来试探,或者刺杀自己,多半是误会罢了。
剩下的一人自然是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被滕梓荆教训几下,然后就翘辫子了,马车这么一耽搁,林峰也没有继续前进的兴趣,于是安排大家走几步,稍微远离这些遍地尸体,开始做饭打尖,至于尸体?自有人来处理,就算没人,不还有野狗土狼吗。
天已经快黑了,前面是山路夜晚走山路危险,这个世界还是处于半原始状态,当然原始指的是森林。
白天山里都有大虫出没,更别说夜晚了。
于是一行人开始生火灶台,搭棚喂马,都是行走江湖的个中好手,不用林峰安排指点,大家有条不乱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一切。
夜里吃饱喝足后,滕梓荆安排人检查好马匹,安排人轮流值班后,去林峰帐篷前请示,在帐篷外喊了几声也没见有人回应,他认为两位小爷可能是舟车劳顿,睡得早,没过多想也就退了下去。
……
……
月如钩子,夜如刀,内陆的冬天比起儋州港虽然要暖和一些,可是夜里的潮湿阴冷还是让林峰和范闲打了一个寒颤。
看着四周如同鬼魅的树林林峰和范闲两人虽然都是两世为人,可是那种来自心里里的惧怕和寒意还是存在的,两人不约而同的运气抵挡这才感觉舒服了很多。
远远的看去两人身上好似夏天柏油公路上冒起的热浪一般,温暖的浪潮让周围的野花野草都直了身子。
“您说您半夜的,找了个什么鬼地方,有什么不能在帐篷里说的,在说您知道他愿意让我跟着进京都是为了什么?还说您知道他给我安排了什么?您还真拿自己当天脉者了不成,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可别指望我能救您。”范闲看着黑压压的远处好似有几棵被夜风刮得左摇右摆的树木,搓搓手面无表情的问道。
林峰微微一笑,同样看着黑压压的夜空:“不要这般模样,你我演戏十多年,只为安稳活着,如今这里黑山恶水,不可能有外人的。”林峰拍了拍范闲有些紧绷的肩膀:“放宽些,蹦的太紧容易折。”
范闲紧绷的肩膀这才松了下来,微微吐出一口浊气露出一丝沉稳的叹息:“哥,您说我们到底在防备什么?这十多年来您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可是您什么时候能告诉我,我们到底在防着什么?也好让我有个心里准备啊!不然到时候我怕误了您的大事。”
范闲之前心里其实有着异样情绪的,对林峰他是不服的,凭什么自己同为穿越大军中的一员。而且还算是优秀的一员了,自己为何处处得低他一头?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让他不得不佩服,其实这十多年来不明势力暗中对他们哥俩的刺杀,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
不过每次都没走过林峰那一关…
其中周管家的刺杀还没有开始准备,就被林峰给拔了牙!范闲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英气勃发的周管家,落在林峰手里不过两天时间就和盘托出了整个刺杀计划。
其中细节范闲想在想想都后怕,林峰和其他人审问方式全然不同,他花了半年时间在东城建造了一个深十米,宽两米的地下监狱,监狱四周全是温软隔音材质,而监狱天花板是用林峰改良后的玻璃制造,在地下完全能够看见玻璃上面的一切。
林峰先是把周管家丢了进去,不得不说,能够被选做刺杀安排人,周管家还是有着一定心里承受能力。
被关在蒙着玻璃面的地牢里面一个小时也不喊不闹。
可是当被蒙着的地牢玻璃被掀开时,原本安静的周管家疯了,因为他见到林峰在喝茶,而陪林峰喝茶的,正是已经被自己安排到东海郡的妻子,和儿子。
妻子还有一些惶恐不安,而儿子却是接过林峰手里的冰糖葫芦,甜甜的朝林峰道了声谢谢。
全程的,林峰和自己妻儿任何谈话他都能听得见,可是无论自己如何哈叫,自己的妻儿却是无论如何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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