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姐,你人真好!世人若是有姐姐之万一,也许如今这个世道也会变得不一样吧!”红蕊心底的大石也总算落地,这招欲擒故纵,可不就是跟六叔学来的么。
不过不知道为何,一开口,便又谈到了民生。
“扑哧”一声,小芸忍不住笑了:“妹子你净胡说,谁还没有个困难的时候咋的!姐姐我最多算是举手之劳,要是你让姐姐去资助他们,我自己都活不下去了呢!”
小芸说罢,徐徐转过身来,看来是在床头里面的包裹,找到了些银钱。缓缓地走到红蕊的身边,摊开右手从一方手帕中掏出一个翠玉的镯子来。“诺,我男人出去了,钱也都在他那里。这个玉镯虽不是什么好玉,但勉勉强强还值几个小钱,正好可以给你拿去用做急用!”小芸微微一笑,一只手把红蕊的手
托了起来,然后把玉镯放到了她的手上。“啊,芸姐姐,随身佩戴的东西怎可......”红蕊略略有些吃惊,不禁慌忙的说道。其实一开始本意无非就是搭讪罢了,想和入境的高手套套关系,却不曾想这个女人
还真的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收着吧,过去的东西,眼不见心静!何况你二叔着急等着喝酒,去店家那里换点酒回去!”小芸把红蕊的手指翻了上去,刚好让她能握住玉镯。红蕊只得接过,浅浅笑道:“那就多些芸姐了,那,那就过两天还你。”小芸微笑着点点头,两人一路走到门前,红蕊不禁又道:“对了,姐姐你的皮肤怎的如此
嫩白透亮,皙白的很是晃眼呢,你说我那哥哥该是有多大的福气呀!”
小芸不由的脸一红,啐道:“哎呀,妹子你别胡说!什么福气不福气的!他看上我,我便心满意足了!”
“姐姐你真是温婉贤淑,好了,姐姐也别送了,我这就去店里打些酒回来!谢谢姐姐了!”红蕊嘻嘻一笑,便即关上了自己的屋门,而后这才沿着甬道往前去了。
小芸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由的脸上洋溢起了笑容。福气?也不知三斤这个呆子,会不会这般想呢!关了门,自去进屋了。过了好一会儿,红蕊才徐徐而回,手里还真的提了两小坛水酒,不过却并不是用玉镯换的。这个玉镯看样子该是芸姐之前的男人送的,也许就是那个焦触也说不
定。但看芸姐眼神也猜不透她是否是准备忘记过去,那这个镯子是还[huan]还是......
掩了门,这才把两坛酒放到桌上。
“六叔,你看我做什么!”红蕊愣道。
“看样子还真是你昨夜里见到的那一对了,如何?借到钱买酒了么?”“那可不,还不是六叔您教给我的,做戏就要做全套,不然如何取得对手的信任。不过可惜,这么多好酒,六叔又不能饮!可惜啊,可惜!”红蕊嘻嘻一笑,跪坐
在青衣人对面。
“那也不一定,如果要结交那个入境高手,看来我也不得不破戒了!”青衣人摇了摇头,呐呐的道。这么多年滴酒未沾,就是为了让自己的武功日日锤炼,更上一层楼,才可以闯出一番事业来。如今既然碰上这江湖里传闻的人物,自当秉持初心前来结交,既如
此便也只能破戒喝上几杯了!
“那六叔,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拜访他们!顺道我把酒钱还给芸姐!”红蕊不由的问道。
“等那入境的绝世高手回来吧!不过话说,你和那女人才见了两面就这般聊得来了?”青衣人问道。
“唉,怎么说呢!昨夜我仔细观察了焦触此人,感觉他就像一只凶狠狡诈的恶狼,欲望极高,怎么喂都喂不饱的那种。”
“那是肯定的,他若不是狼,我们就没有必要找他进行合作了!”青衣人接口笑道。“嗯,我明白。但反而那个秃顶的壮汉,我倒是很佩服他的光明磊落。还有那个女人,她原本好像是焦触的弟妹,也不知怎的被焦触玷污了,然后为了让秃顶汉子
饶那焦触一命,又自愿跟随他做牛做马。所以,我很钦佩她!”
“哦?这么说来,他们并不是良配,而是半路夫妻?”青衣人饶有兴趣的问道。
“嗯,我想是的!不过芸姐似乎很爱他,我刚刚几次借机提到了他男人,芸姐都好似有些娇羞的媚态,应该是动了真情了吧!”红蕊回道。却不料青衣人忽地笑了笑,摆了摆手,然后淡淡的道:“红蕊侄女,不是六叔不相信你,而是你除了和那紫荆丫头行那磨镜之礼以外,有和别的男人行过那雨露之
情么?”他见女人脸色有些凝滞,却并无以为意,继续道:“你放心,我知道二当家胡光并没动过你,你所谓的两次都是紫荆那丫头代替你进去的。可笑那胡老二义女一十八个,可谓御女无数,可真正记得的却没有几个,真正行过房事的也不过十之七八,而你便是另外的十之二三。也难怪余老四总惦记着你们,这不,把自己也折进去了。东城外的隐蔽联络点为何会突然被端,想必就是那蛇心不足的余老四告的秘,不过告也是徒劳,我本就没打算继续在那个地方呆着。红蕊侄女,我说的
可对么?”红蕊脸色悠变,替代这件事只有她和紫荆两人知晓,却为何被六叔所悉,难不成紫荆已经是六叔的人了?这般想着,却又马上否决了,紫荆与自己情若姐妹,更是如此的亲密,怎会把这样的事情告诉外人。那就只能说明,六叔面上虽然装作不闻不问,实际上却是神通广大,白马堂发生的秘事肯定也不算新鲜了,更何况
以他的谋略要想知道所有人的隐私却并不难。想到此间,突然灵光一现,笑吟吟的道:“六叔果然名不虚传,我和紫荆的秘密既然已经被你获悉,我也没什么可狡辩的,你若是告诉胡光那老东西也无妨,大不了身死罢了!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我红蕊又几时怕过?”说罢,竟是勾起了眉头,向青衣人抛了个媚眼:“不过话说回来,六叔,你就真的对女色不动心,你要
知道那种滋味可是蚀骨销魂,深入脾肺,直触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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