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雾初最终还是被李纵抱到浴缸里。
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她哭得更厉害,腿被肏得没有力气,他的手和两个人的交合部位成了她的两个支点,“不做了……不、不做了……”
淫靡的味道在狭小的浴室里飘散不去。
“乖。”李纵舍不得她哭,抬手把她因为高潮而胡乱甩的发丝别在耳后,硕大还是埋在她的体内,动作慢了不少,“别哭宝宝,不做了、真的不做了。”
嘴上说不做,却舍不得退出来。
叶雾初脱力一般的就要倒下,穴才稍微空了几分,下一秒就被他一搂,坐在浴缸里,靠着他的身体。
李纵放了水,钱花得很值,智能浴缸触屏控温。
他调到了合适她入浴是水温。
男女对温度的感知不同。
他想自己还真是够舔的,快被烫脱了一层皮,还有闲情逸致问她,“够不够热?”
叶雾初不搭理他。
李纵回忆了一会也没回忆出哪点惹她不高兴了,反正到酒店开始做的这几回他是爽得不太顾忌她的感受。
……无所谓,下次还敢,不行就下跪。
做舔狗也没什么不好的,是吧?
起码他舔出自信,舔出风采。
少爷很会伺候人洗澡。
洁癖的好处终于体现——尽管这个设定在这几天跟不存在似的。
他洗得很认真,少见地没带一点色情意味。
把她抱在怀里,摩擦得丰富的泡泡抹在她身上的每一处。
酒店自带的沐浴露味道很重,馥郁的花香味似乎掩盖住了刚才弄出的狼藉。
两人贴得紧密。
李纵提起刚才说的“结扎”,“我真打算去做结扎手术,一个月不能吃到,你会不会不开心?”
叶雾初:“不是……”
她出声,声音有些哑,喉咙像吞了带毛生物似地,泛起点点痒。
想来是刚才叫床太狠,把嗓子叫坏了。
“你认真的?”
她一激灵,扬起一片水花。
免不了地湿了发尾,李纵亲了亲她的脸颊,“不能再真。”
也不能怪人不信。李纵他亲哥李遂,英年早婚、早育,三十岁前完成了二胎的KPI。
活得像个大爷大妈都爱拿来做“邻居家小孩”比对的标准模板。“我在国外呆两周,那边手术条件比国内宽点,应该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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