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抓紧了手下的被套,似乎这样就可以抵御体内汹涌乱窜的快感。
希让慈以双唇圈禁她的密地,长舌灵活在屄口与阴蒂间划着圈,搅弄得她腰肢乱颤。
她觉得自己像是长长的水管,而希让慈就是水源的开关,他一拧,她就只得顺水在地上扭动,穴道就是她的出口,快感被具象化成了淫液,汩汩流出来,与希让慈的涎液混在一处,被他吞咽。
这像是一个闭环,因他而生的水,最终汇入他的身体,与千千万万的身体组织接踵、融合,她像在哺育希让慈,也像在重塑他。
情欲中颠沛的人,掠夺和绞缠的动作全是出于本能,戚林漪在高潮将近的时候,双腿紧紧夹住希让慈的脑袋,脚跟落在他肌肉坚硬的后背上,像要将他连根拔起一般。
希让慈喜欢她所有激烈的情动反应,好像这样最能证明他存在的意义。
“对不起对不起……”戚林漪在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后,连忙松开双腿,去查看希让慈,果不其然见到他通红的双耳,是被她夹的。
希让慈摇头,亮着眼睛冲她笑笑:“一点都不痛的,不要说对不起。”
他害怕在她嘴里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我爱你”的回应里最最不应该出现的就是这三个字。
戚林漪觉得他此刻像只没心没肺的萨摩耶,偷吃糊了一嘴一脸,但看着你时,眼里永远满满当当的只有你,同时咧着嘴角,漂亮地冲你笑。
“过来。”她拍拍自己身侧。
希让慈贴靠过去,半搂着她。
“好红,真的不痛么?”戚林漪揉揉他充血的耳朵,话里蕴着些不忍。
希让慈再次摇头,“真的一点都不痛。”他再次强调,而后捏着她手,滑到自己嘴边,轻轻吻了下她指腹,却不放开,顺着她指节往下,用唇瓣摩挲她的生命线。
哪怕真的会痛,他也不舍得冲她哪怕稍微皱一皱眉头,更别提口头上说出来让她自责。
何况那时她根本就是完全失控了,而他就是造成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有什么脸去要她抚慰他。
他不想让她在这件无关紧要的事上纠结,于是张口说了另一件方才没有说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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