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在失坠的恐惧中被顶到几乎要翻白眼,她清楚希让慈每一次把她抛上浪头就势必会安然承接住她,但这样的顶弄实实在在太超过,她觉得希让慈的囊袋都要撞进自己穴内。
“啪啪啪”的响声在房内持续不断,戚林漪一会儿仰头呻吟,一忽儿又埋头在希让慈颈窝呜咽,双臂之下的肩膀是她此刻最稳定的依靠,而腿间的肉棒则是翻江倒海的元凶。
她都挂累了,可抱着她不停操弄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懈怠,力道、速度不仅没有减弱,还有越演越烈的态势,戚林漪的娇吟在他的冲撞中破碎,像山崖间簌簌滚落碎石子,节奏韵律完全由不得自己。
希让慈的确不觉得累,他的一身钢筋铁骨是在多年重活中锤炼出来的,更遑论戚林漪本就清瘦,连乳也小小的,这般挂在他身上,并没有多少重量。
有温热触感来到他脚面,他初时没有在意,然而等它第二次第叁次无规律出现后,他才反应过来——是戚林漪腿间蜜液滴到了他脚上。
一只大掌从她大腿挪移到腿间,果不其然摸到满手湿滑,他指腹在两人交合处轻抚着,像蜂蝶怜惜花露。
自然,下一秒他便感受到屄口与穴内嫩肉倏然咬紧了自己的阴茎,这猛烈的绞缠让他腰眼发麻,要动用十二分的自制力才能不缴械投降。
投桃报李,他更卖力用手和阴茎同时取悦她。
“啊,嗯……希让慈,你,你别摸了……”戚林漪摇着头,香软发丝不停摩擦他脖颈肌肤,像猫科动物的撒娇。
“不舒服么?”他微顿。
摇头仍在持续,“我,我想尿尿……”
她今天早上喝太多水了,回来路上就跑了两次服务区,到酒店后趁着洗澡又上过一次,本来以为代谢差不多了,没成想这做到一半,竟又尿意汹涌起来……
而且还是很突发的,前一秒还没什么感觉,后一秒突然酸得她无法承受。
也许有感觉吧,只是被更强烈的性快感给压下了,因而变成次要矛盾,被大脑无视。
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被希让慈边操边揉,她竟产生一种随时要尿出来的失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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