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有过身体接触的两人,哪怕没有眼神的碰撞,只要共处一室,似乎身体都在无声咆哮着对彼此的渴望。
情况和上一次一样,走势总在戚林漪的意料之外。
她原计划是两人友好自然地观摩片子,并交换一些,无论是否独到的品评意见,最后才是落到身体力行的实践。
变故是在戚林漪调整靠坐的姿势时发生的,她嫌枕头太高,打算抽走一只时,因为浴巾缠身导致重心不稳,一个打晃,直接侧趴在了希让慈的手臂上。
哪怕隔着一层厚实的浴巾,希让慈仍然感受到了她胸前那两团绵软,原本就半勃的性器瞬间充血起立。
戚林漪对此一无所知,只面色有些尴尬地看了他一眼,致歉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她另一手抵在床上,准备借力起身,却被突如其来的大掌截获,有些粗糙的虎口卡在她手腕处,人和声音一起向她倾来:“戚林漪。”
戚林漪一瞬心悸,下意识抬眼去看,希让慈高挺的鼻梁和殷红的唇近在咫尺,蓬勃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她又闻到了那种似有若无的香气。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听希让慈喊她名字。特别是,她望着他微张的口腔内,唇舌轻巧的一起一落,便把她平直的姓名,念出了蜿蜒的滋味。
于是她的声调也变得粘稠:“嗯?”
“可以亲你吗?”
戚林漪欣赏他这种性同意问询,也因为他把决定权让渡,故而安全感回笼,慌乱退潮,人便随之骄矜起来,没被控制住的那只手在希让慈唇上轻点着,像雨打芭蕉的力道,声音里蕴着几分暧昧:“偶尔,也可以不用问的。”
闻言,希让慈如同出笼的兽。
在他压过来的那一瞬间,戚林漪察觉自己小腹涌出一阵酸涩,是情动的信号。
比起温柔,她好像更喜欢强势的占有。
希让慈一只手掌垫在她脑后,虽然倾压过来的动作迅猛如海啸,可真尝到了嘴里,却不见半点急迫,含着她的上唇舔弄地啧啧有声,他好像很喜欢她的唇珠,勾弄得她觉得那里隐隐发胀了才肯放开,戚林漪闻到他口腔里清新的薄荷味,轻声询问:“你刚还刷牙了?”
希让慈先洗的澡,动作很快,没几分钟就出来了,谁知道他还觑空刷了个牙。
戚林漪过来之前用漱口水净过口,于是方才冲澡的时候便没有刷牙。
“嗯。”他鼻息间哼出一声回答,又来挑弄她的下唇,如法炮制的吮吻,戚林漪下唇厚一些,口感更好,希让慈像吃冰激凌一般,仿佛要把她舔化。
戚林漪叫他弄得痒极了,舌头早已蠢蠢欲动,久等不来,便自己去寻他的。
细白手臂勾上他后颈,将他压得更贴紧自己,而后齿关一开,把自己喂进他嘴里。
希让慈原本半阖的双眸登时睁圆,感受到她的迫切后,气息都急了三分,当仁不让抚慰起她久遭冷落的丁香小舌。
长舌勾缠她的不放,一会儿划着圈的逗弄,一会儿又紧紧吮着不放,像要整根吞进肚里,戚林漪被他胡乱的节奏扰得呼吸失序,但也快活极了。
男人步步紧逼,在她口腔内四处探索撩拨,猩红长舌不经意间扫过她上颚,略显粗粝的味蕾磨得她极痒,没忍住发出一声细如奶猫的嘤咛。希让慈趁隙追问她:“你教教我,什么时候,可以不问,就能吻你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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