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杀.。。”宇文梼挣扎着起来。
“放心,我不会杀他的。”宇文楼轻柔的将人按回床榻上,眼睛里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起身,吩咐人仔细的守着,宇文楼抬腿出了飞霜殿。
夕阳下的长街里逆光站着一个人,她长长的披帛在风中飞舞,长街上早已戒严,周遭都是穿着铠甲全副武装的侍卫,偏偏她如此悠闲的在青石铺就的路上漫步,好像某个极为普通平淡的傍晚。
他站住,等着她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夕阳将她的身体熏得暖暖的,随着她的靠近,这样的暖度似乎也传递给了自己。
宇文楼呼出一口寒气,想忘掉飞霜殿中那没来由的冰冷。
“这就是你说的等我回来的时候。”
“嗯,我答应你的华怜,我说过,等你回来的时候,就再也看不到你不喜欢的人了。”
“是啊,整个皇宫都空了很多。”
“别担心,很快它就会又热闹起来的。”
翌日,朝野遍知,大皇子谋反企图毒害梼帝已经被魏王软禁,梼帝虽然性命仍在,但身体虚弱,不能再理朝政,丞相一族,被灭九族,梼帝念在往日情分给平贵妃留了全尸,赐了毒酒。
不出三日,朝野上下,大皇子一脉,被全部肃清,宇文楼虽然没有登基称帝,但是已经是大邺不折不扣的掌权人了。
听到宇文楼封摄政王的消息的时候,华怜正在拿着竹剪子“咔嚓”一声,将枝头开的正好的白芍药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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