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你,你不是应该在河南吗?”宇文楼一脸错愕,满脸的不可置信。
“大皇子如此惦记我,鄙人自然日夜兼程不敢懈怠。”宇文楼满面轻松的说着话,径自走到龙床前,从袖中取出一颗解毒丸,喂给梼帝服下。
他垂下眼,掩饰住眼中的复杂的神色,他是希望宇文梼死没有错,可是就算是死也是要死在他的手上。
“呵,幸亏鄙人赶的及,不然真是错过了一场好戏,是不是啊,大皇子殿下?”宇文楼一脚将陈德贵踢开,满面兴致的向大皇子问道,“皇子殿下可知,谋朝篡位毒害皇上,可当何罪?”
“呵,皇子殿下不知,丞相大人博古通今,恐怕也略知一二吧?”
“哼,成王败寇,还未可知!”大皇子猛然朝门外呼喊道,“来人!”
门外的侍卫蜂拥而至,等到宇文驰看清带头冲在前面的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沈秩,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沈秩不答,反手向宇文楼抱了一拳:“魏王殿下,飞霜殿内外已经清空,范大人已经率领金吾卫已在午门外待命!”
话音落下,屋内人除了宇文楼,脸色俱是一白。
宇文楼朗声道:“来人,把大皇子殿下和丞相大人带下去!”
“咳咳..”床榻上的宇文梼拼命的起身,虽然服了解毒丸,但是身体的衰弱并不是一颗药丸便能起死回生的。
宇文楼墨黑色的眼睛里深不见底,他用力将宇文梼按回床铺上:“放心,叔父,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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