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牧仁抽出寒光闪闪的刀,刀锋之上是一双异样兴奋的眼睛,“你们几个,给我把他嘴堵上,吵了我小姨睡觉可就不好了。”
孙启新还未开口求饶,便被一块破布堵住了嘴。
对于这些,华怜从来不会善心大发开口为这些人求情,宇文楼的气息,阳刚而温暖,华怜觉得安心。
“这一路上,怕是不得安生了。”她听见宇文楼低沉的声音响起,似乎还带着些兴奋,“只是没有想到,这平贵妃这么按捺不住。”
“那你,想做皇帝吗?”华怜停住前进的步伐。
宇文楼罕见的沉默了,过了许久,华怜听到宇文楼低沉的声音:“你第一次救我的时候,我因为深夜入皇宫盗取卷轴而受重伤,那一天压在我心头多年的疑惑终于解开,我从来都不相信,我父亲是被流寇所杀。”
“直到那天我从密卷中查到,当年殇帝有派仵作开棺验尸,尸体身上的刀口呈十字形,一击毙命。”
“宇文梼年轻时善使双锏,当年这件事情发生后,就再也没有见他用过。”宇文楼嘲讽风笑笑,“不过是为了个定国公的爵位,竟然就这么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当年是他对我父亲下的手,如今轮到他儿子来对我下手了,呵,真是可笑啊。”
宇文楼嘲讽的笑了笑:“有时候我在想,除开他动手杀了我父亲,他真的是个称职的长辈。”
宇文梼对于他,填补了年少丧父的空白,但也因此显得对于宇文楼更加残忍,本该这一切都可以避免的。
“华怜,我如果不向前走,待在原地,就是等着被人杀死。”
“我知道。”华怜从身后搂住宇文楼,侧脸靠在他结实的背上,“别担心,我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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