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过是为了挽救唐氏的权益之计。”战越冷嗤。
梁景琛微勾了唇,笑道:“我可不这么认为,能让一个女人在婚后一再地忍受丈夫的花边新闻而一直没有离婚,可见这女人一定爱这男人入骨。”
闻言,战越狭长的凤眸掠过一丝冰冷寒光,隐隐地,有一丝别样的情绪,伴随着一同消逝。
“她忍不了多久。”他说,很是笃定的口吻。
梁景琛喝了一口啤酒,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战越固执的坚持,随之将茶几上所有关于顾修黎的杂志,全部扔向了垃圾筒里。
一份单薄的商业报纸,唯一还留在了茶几上。
梁景琛瞥了眼上面的内容,不禁鄙道:“战越,你可别叫我看不起你。”
近日,五洲集团开发老旧城区的竞标在如火如荼的举行,唐氏是建筑公司,这一块肥肉,唐浅莞自然是不会放过。
而五洲的主人,是战家。
战越也拿起啤酒瓶往嘴边一送,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咽下一口冰凉的酒液。
凤眸讳莫如深,薄唇轻吐:“我只是想取回原本属于我的……”
“我的……?”梁景琛好奇地看过来。
可战越只在心里轻轻说:我的,人。
一瓶啤酒喝到底,梁景琛拿起车钥匙,准备走人。
“老爷子最近心情不太好,晚回去了容易遭削。”
战越也起身:“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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