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锦容进来了,所有的人都起身行礼,只见云锦容也是一身新装,虽尤就一身月白,却是新衣。
“三哥,您怎么来了?”云雪瑶见云锦容,熟稔的开口攀关系,笑得犹如春日里的灿花,娇柔明艳,绝看不出方才她瞪云拂晓时候的夜叉模样。
云锦容却连看都懒得看她一下,直径上前,“母亲身子违和,便让锦容代为奉上抄写经卷。”
身上的锄药笑着将手上的经卷送到了黄氏的面前,说着俏皮话,“老太太,这里头还有三爷抄写的,三爷总说这些事儿娘们唧唧的,其实心里头比谁都希望老太太身子康健。”
“你这小子,竟敢说起你家爷的不是了,找打!”黄氏喜欢这个机灵的小子,又因为是云锦容的贴身小童,更格外高看几分,平日里也待他不错。
“三爷,您看,我帮着老太太说话,老太太还要打我,果真是祖孙最亲,”锄药说着便笑嘻嘻的躲到云锦容的身后去了。
“。。。。。。”云锦容倒是没说话,只是冷冷地乜斜了一眼,便吓得锄药登时闭了嘴,毛猴子变得比谁都乖巧。
黄氏自然也看出来了云锦容有事,便收住了笑容,整了整衣襟,端坐好来,“出什么事了,说吧。”
“想必不是什么大事,今个儿是为了老祖宗祈福来的,自然都是好事,”就在这时,云拂晓忽然僵着唇角截住了云锦容正想说出口的话。
“是啊,今个儿必然都是好事,”云雪瑶很少有和云拂晓同出气的时候,如今却一脸心虚的模样,手指不停的绞着帕子。
黄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又怎么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