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非白抬抬他那尊贵的眼皮,凉凉地瞥着宁卿卿,“你想砸死本王?”
宁卿卿撇了撇嘴,“祸害留千年,这一小点重力,对王爷你坚强的躯体,是造不成致命性伤害的。”
凤非白抬手,那盆停在他腿上的花儿,轻巧地落到了一边儿,“还不服?”
宁卿卿抱臂,不满地哼哼,“早知道要了盆宝贝花儿不是自己的,还不如要点银子。”
“拿了银子也不是你的。”
“你!”宁卿卿气得两颊鼓起,“敢情我身上有什么,你就要剥削什么,你这个奸诈的资本家,太过分了!”
“何谓资本家?”
宁卿卿哼了哼,心底有点小得瑟,被压迫久了,好不容易有个卖弄的机会,她矜持的很,“不告诉你。”
凤非白见她那一脸“你快问我快问我就等着你问我”的表情,清俊的眉毛微微一扬,停在她胸口位置,
“要我剥你,还是再长长吧。”
“是剥削,不是剥!”宁卿卿气得恨不得给他挠上一爪子,“我胸小,我骄傲,我为天盛省布料!”
凤非白清越的声音扬起,语气很是可惜般,“七王府倒是不缺这点买布料的钱,只怕你这三年是用不上。”
宁卿卿惊了!
不是惊讶七王府不缺钱,是惊讶最后那一句话!
“什么,三年?”清澈的眼眸睁得老大,宁卿卿望着“资本家”凤非白,再次重复,“我到你身边做丫鬟,要做三年?”
“你觉得时间太短?”凤非白认真地思考起来,看样子,他真的能不要脸的把期限加到七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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