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他居然训练成了不死魔兵。”
“不死魔兵?什么意思?”泞碧和御慕庭齐齐问道。
“不死魔兵就是怎么杀也杀不死的士兵,是吃了云族的禁药‘不死药’而变成行尸走肉的不死魔兵。功力瞬间提升百倍,但却没有思想,只会一直杀人。”云阡陌淡淡地说着。
“难怪刚刚那场战争,我们的人怎么杀也杀不死他们。”御慕庭皱眉。
“那炸弹总可以把他们炸死了吧?”
“炸弹?”云阡陌挑眉,看向泞碧。
“炸弹的威力很大,就算他们杀不死,那些不死魔兵会被炸弹炸死,我现在正派人去南岐国拿炸弹了。”
“那你有法子收服你弟弟吗?”御慕庭看想云阡陌,问出心中的疑惑。
“这个,暂时还没办法。”云阡陌淡淡地说着。
泞碧却是翻了个白眼,“切,还说是来清理门户,我看是你被他清理门户吧。”
“你……”云阡陌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看向这个令御慕庭和冥皇神魂颠倒的女子。
“我有办法。”泞碧此时开口说话了。
远处,杨虎,不,云翎煞邪邪地笑着,用着内力说道:“御慕庭,你看看你的手掌。”
御慕庭微眯着眼,狐疑地看着云翎煞,“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你自己看看不就得了?!”云翎煞笑得邪肆。
御慕庭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却发现掌心有一团黑的,正疑惑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远处的云翎煞说:“乖乖投降吧,这可是云族圣蛊,你斗不过我的。哈哈……”
话音一落,御慕庭便全身紧绷,疼痛,瞬间爱你袭遍了他的全身,没一会儿,鼻子出血了,而后是眼睛,嘴巴,最后是耳朵……
“庭,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
“还说没事,中了云族圣蛊的,全身会非常人锁能忍受的痛,而后七窍流血,最后全身溃烂而死。”云阡陌皱眉说道,扶着御慕庭。
“云翎煞,你欺人太甚,敢动我的男人,今天我就要你死!”泞碧大吼一声,双眼闪着红光,额上的红罂粟周边围着红光,似乎在缓缓绽开。
就在这时,一身白衣,消失了很久的曲木思琪出现在泞碧背后,她手拿着匕首,朝着泞碧的背部插去,却被泞碧周身的五彩光圈弹出很远,趴在地上,不由吐了几口鲜血。
灵珠手链悬浮在空中,发出巨大的光芒,天地间所有的力量仿佛都凝聚在她身上,那么强大,光是看着就令人觉得震撼。只见泞碧双手汇聚着五彩光芒,而后双手指向云翎煞,冲天的光芒包围着云翎煞,而云翎煞也早在泞碧发功时出手,黑色的光芒击向泞碧。云翎煞一出完招,那五彩光芒便锐利笔直地射向云翎煞的眉心。
锐利地穿透云翎煞的黑袍,从他的眉心穿透而过,云翎煞身子一震,仿佛被石化了般,穿透而过的黑色光芒化成两道人影。
泞碧安然无恙。
万籁俱静。
云翎煞身上的黑色长袍碎裂,化成点滴黑色光芒消失。
“不可能,我怎么会输。”
“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踉跄一步,只见云翎煞的身子化成点点白光,消失在天地间,一根头发都没剩下。
魂飞魄散。
而同一时间,城墙之上的旗杆忽然落下,眼看太皇太后直直下坠,一个白影闪过,重阳及时赶到,抱住了太皇太后的身子。
重阳几乎是快马加鞭地赶来,他看着战场那边的天空,五彩的光芒直冲天空,蓦然身子一僵,他总感觉好像要出什么大事。
天色阴沉沉的,厚重的云朵沉甸甸的压在天空低低的,几乎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寒风从天边刮过来,呼呼的穿过苍穹,好似鬼哭一般,呜呜咽咽的,就如那刀子从脸上身上刮过,毫不逊色那阵地上的真刀真枪。
忽然下起了大雨,大雨夹杂着白色的雪,仿佛天都知道,人间正在酝酿着一场惨剧。
经过那场战争,四国完全统一,不再打仗。
一时之间,泞碧和御慕庭的故事在四国民间广为流传,成为一段假话,一段传奇。
在那场战争之后,御慕庭将上官惜玉赶出皇宫,而后又将曲木思琪挑断了手脚筋,充当了军妓。
时间如水般滑了过去,转眼过去了六个月。
就像此刻,御慕庭满脸的兴奋和紧张,正在大殿内走来走去,时不时跑到内室门口听上一听。
内室中微微有些呻吟的动静,似乎是有人在苦苦压抑疼痛。
“碧儿,你疼就嚷出来,别忍着。”御慕庭忍不住在门口喊,喊完继续在大厅转圈。
云阡陌揉了揉眉心:“御慕庭,麻烦你别再晃了行不?我眼静都被你晃晕了……”
“重阳,你说碧儿怎么还没生出来?会不会有什么……什么危险?”御慕庭脸色比室内生孩子的人还白。
“啊……啊……”御慕庭深知泞碧不是个忍不了疼痛的人,这个时候居然呼痛出声,可想而知,御慕庭心一下就紧了。
一盆一盆的净水被端了进来换成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大厅里的御慕庭,看着一盆盆的血睡,心更加揪紧了。
重阳、冷血、云阡陌等人脸色在一盆一盆的血水中越来越沉越来越白,就连重阳也忍不住的眉头直跳。
“用力”
“快使劲”
“啊……!”
一声声催促声响起,换来一声声死死压抑却抑制不住的呼痛声,听的大厅里的铁血男子们一个个浑身冷汗直冒,面色抽筋。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一个时辰过去,天色已经慢慢的暗淡了下来,太阳从地平线上滑落下去,屋内的夜明珠把这一方照耀的犹如白昼。
血水一盘盘的端出,呼痛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却怎么也不有其他的动静。
“怎么还没生出来?碧儿,碧儿。”整个人趴在门上上,从门上的缝隙处往里看的御慕庭,不停的跺着脚,满脸焦急和心疼,这个时候哪里有一代亲王的样子。
“啊”一声尖锐的叫声惊的御慕庭一身冷汗,就想往里冲。
“她是双胎,没那么快。”云阡陌脸色发白的抓住御慕庭道,这叫声已经听的他牙都渗了。
她叫得这么惨,那……该有多疼啊!
夜色下,云阡陌紧紧的拽住御慕庭,冷血的脸上青筋不断地跳动,重阳的手心也有了许多汗。
忽高忽低的叫声在内室内压抑的响起,室外的一众人们心也随着,声音拔高低下,没个停歇之时。
快四个时辰了。室内,勾盈盈手背上丝丝鲜血缓缓的流下,整个手已经乌青,却仿佛一点知觉都没有,任由泞碧紧紧的握着,此时满脸焦急的连声喊道:“碧儿。”
眼前泞碧的脸上早一丝血色也无整个苍白的吓人,双唇早已经咬得鲜血淋漓一片乌紫,浑身上下好似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几乎拧的出水,晶莹的汗水从云轻的额头上快速的流下,几乎好似身在雨中,而此时,轻双眼微闭,气若游丝,好似昏了过去。
“不行,不能让皇后昏过去。”稳婆知道妇人产子时候的禁忌,当下狠根的掐在泞碧的人中上,再拍打着泞碧的脸。
勾盈盈看着泞碧的人中被掐的乌青一片,不由整个眼都红了,紧紧的咬住银牙,怎么会如此辛苦。
“不好了,皇后娘娘的力气几乎用尽了,这孩子却卡在宫口出不来,这……”一直不断压着泞碧腹部的稳婆,此时满头大汗的低声急道。
“孩子太大,折腾了四个时辰却只出来了一点,而且还只是臀部,这胎位不正啊!”一个稳婆对视了一眼额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难产,皇后娘娘是难产。
“你们是稳婆,快想办法,若是娘娘出了什么事,我要你们抵命。”勾盈盈一听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在难看,满身杀气禀射而出。
人参也用上了,各种姿势也做了,可就是没有办法啊。
三个稳婆一听不由吓的一个哆嗦,对视了一眼。
“嗯”轻轻的哼了一声,一个稳婆楠了半天人中,才换来泞碧的微微哼,甚至连眼都没有力气睁开口。
“碧儿,不能昏,快用力,孩子出不来,你必须快点用力,否则……”说到这,勾盈盈一话卡在喉咙里,却哽咽著说不下去了,若是这样子继续的话,孩子大人都不能活啊。
“快啊,还愣着做什么”勾盈盈一听瞪着一个稳婆的眼几乎要喷血来。
三个稳婆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妇人,沉吟了一瞬间,咬牙战战兢兢的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难产我们办法也用尽了,夜皇后娘娘,恕妇人死罪,孩子和皇后娘娘,这等情况下,只能只能保住一个了。”
说罢碰的一声跪了下来,身颤抖不已,身旁的两个稳婆见此也跟着跪了下来满脸惊恐。“胎位不正,皇后娘娘力气用尽,这样子拖下去,两个人都没有活理,若是点决断也许还能保住皇后娘娘的命,若是再拖下去,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勾盈盈一听犹如一盆冰水从头顶上轰的侧了下来,冷的她打了一个寒!只能保一个,怎么会只能保一个?姐姐对这孩子有多宝贝,她跟在她身边这么久,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现在却要舍弃,姐姐若知,一个激灵,勾盈盈几乎不敢往下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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