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慕庭一进屋就感觉到香气怡人,随后便看到了紫色香幔后的美人沐浴,泞碧背对着他,无所察觉的擦拭着身体。
御慕庭看着她那光滑的背,不禁喉结滚动,小腹一阵热流传来。忽然泞碧微微起身,感觉到后面左肩有些微微作痛,她努力地向后看去,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冒出了个血红色罂粟花的胎记,但仔细一看又不像是胎记,却像极了现代的刺身,娇艳欲滴的花瓣,仿佛要滴出血般妖娆的绽放。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上可奈何。泞碧轻轻呢喃着,这罂粟花是她生前最喜爱的花,人说浪漫的极至是死亡,却偏偏死不了,所以罂粟花语是”死亡之恋”泞碧对于这个胎记,很是困惑,她很好奇这具身体到底是什么人,身世之谜有多久才能解开。
御慕庭看着泞碧的左肩,若有所思的想着,那个花瓣胎记他好像也在哪里见到过,他马上退出房间,走向书房。
泞碧这才注意到御慕庭的到来,却又看到他急匆匆的走出去,泞碧叫来琉璃,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回王妃,王爷刚来没多久。”
“我不是告诉过你他来了让他等着吗?”
“琉璃说了的,可王爷他根本不听。”
“算了,他要是想来你也拦不住,你先下去吧。”泞碧遣退了琉璃,靠在木桶边想事情。他来了她都没发现,是她的警惕性降低了,还是他的武功深不可测。
御慕庭在书房呆了很久,他寻找关于花朵胎记的那本书,认真的翻看着,到了晚上,他才从书房出来,直奔暖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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