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陌生的声音,那女人抬起头来,看着泞碧。她上下打量着泞碧,看泞碧的穿着不像是普普通通的丫鬟,难不成是御慕庭的哪个妃子吧。她说“难道你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知道太多了,对你没好处。”接着又听她说“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我只是路过,进来看看就找到这里来了。”泞碧说。“看来你还挺重要的,还被关在密室里。”
那个女人听泞碧这么说眼中凌厉的目光渐渐收起。
泞碧知道这里不能久留,便不再与她说话,快速出了密室。她消失了这么久御慕庭肯定会怀疑的。她拉着琉璃走了没多久,便碰到了一个下人,把她们带回了正厅。
进入正厅,泞碧看到御慕庭正端起茶水,只见他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风流无拘。“王妃可让本王好等啊!”说罢,把茶杯放下,看向泞碧的眼神透露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这不还未误了时辰,妾身这就去更衣,还请王爷稍等片刻。”
得到王爷的允许,泞碧带着琉璃回到了房屋中,看这琉璃为自已梳妆打扮,白色华衣裹身,外披轻薄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不得不说这曲木泞碧不施胭脂水粉也着实美的动人,只是以前浓妆艳抹的恶搞妆容实在是毁了她。
这时御慕庭推门而入,泞碧微微皱眉,这个人都不知道进门要先敲门的吗!“不知王爷有何指示”看着御慕庭把琉璃支走,泞碧开口问道。
御慕庭从怀中拿来一块白布,牵起泞碧的手,泞碧正疑惑他要做什么,便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鲜血顺着泞碧纤细的手指滴在了白布上,犹如一朵盛开的血莲,泞碧便也懂了御慕庭的用意,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心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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