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容的手被锢在背后。
两人身躯紧贴,火热的心跳让他有冰冷刺骨的错觉。磐邪的手掌越过他的手臂在他的脊骨上揉按,尖利的指甲偶尔碰到皮肉,连忙弹起。
殷容侧着头,眼睛看着夕阳完全落了下去,然而皮下涌动的血液却越发沸腾。他转过脸来,看着磐邪忍耐的表情,勾了勾嘴角。
接着便将磐邪的喉咙叼在了嘴里,用舌慢慢研碾,来来回回。
伴着不出他所料的更加剧烈的喘息声。
磐邪仰着头受着殷容的折磨,抬手想要碰碰殷容却失手将他束发的玉冠给削了下来,头发散落在两人无从遮蔽的身躯上。
殷容见磐邪连忙将爪子缩了回来,含着他的咽喉笑了两声,将手臂从磐邪的怀里抽出,拨开滑落在脸侧的头发。
顺手将那散落的头发在磐邪硬实的胸膛上柔软的点上按了两按,发丝勒进了软肉中。
磐邪浑身一颤,半闭着眼越发顺从地将自己的喉咙送到殷容的口中。
远处,不知道是什么妖兽的呜咽之声断断续续传来,似欢愉,又似痛苦。
听到那声音,殷容看着昏暗的光影下半阖着眼任他为所欲为的家伙,柔软的情绪从心底慢慢覆上来,让他有些舍不得看着这个无论他做什么都会乖乖听话的蠢货在他的戏弄之下露出困囿于他掌心的表情。
他本该是恣意驰骋睥睨天下的凶兽。不为任何人所得,也不会屈服于任何威吓或引诱。
然而此刻,他却顺从于自己的挑动之下。
得到如此凶兽的恶意掌控的快乐与想要臣服于他的威势让他知道他自己有多强大的谦卑的投诚——
混杂在一起。
“你知道如何做么。”殷容转了阵地,在磐邪耳边嘟囔了两声,嘲笑这个即将成年却连个毛片都没看过的可怜家伙。
磐邪耳朵动了动,想要躲着开殷容的牙齿,却被邪恶的主人毫不所动地碾压了几口。
殷容低哑的声音撩得磐邪心火更旺,他虽不知道殷容说些什么,然而唇齿间充斥着的爱欲,以最本能的方式感染了他。
他的温和纵容却又冷静淡然的饲主,在缓缓升起的月光之下,突然间就散发出了另一种让他移不开眼睛的诱人的味道。
就连从他额头划过的汗珠都带了不明的意味。
磐邪将欺负他的殷容又锢得紧了些,殷容哑着嗓子哼了一声,在他耳朵上又咬了一口。
黏腻的液体濡湿了磐邪硬实的小腹,殷容脸上显出些赧然。被压到的小疼反而让他愈发无法抑制自己身体的火热。
磐邪耳朵动了动,有些疑惑地摸了摸殷容被压到的地方,感受到饲主散发出的又一种味道,将手放在嘴边好奇地尝了尝。
殷容看着磐邪一本正经的舔舐,耳根烫得想要逃走,然而身体却越发黏腻。
他的手从磐邪后背滑下去,在腰骨下翘起来的弧线上报复地捏了一把。
磐邪没理会他一点劲道都没有的小动作,转而用刚刚尝了鲜的嘴亲了亲他。爪子也小心收起了尖利的指甲在他身上亲昵地触碰,将原本就已经渗出汗水的身体抹得越发乱七八糟。
偏偏他自己毫无所觉。
殷容不知该骂他迟钝,还是改催着他赶紧继续。
接受过各种黄暴教育的没有尺度的好青年被个什么都不懂的蠢货摸得濒临爆发,再这么下去,殷容觉得两辈子的脸都要被他丢尽了。
绝对不能先认输啊。
思路已经拐了道的饲主一脚踏进了他潜意识里已经为自己指好了方向的深渊。将手绕了半个圈,摸到了他自从听了雾柔仙的诊断之后就一直回避的地方。
沉甸甸的家伙热得烫手。殷容不敢再去看磐邪脸上的表情,侧着头望着已经黑下来的远处来回捋了两把,觉得自己有些悲催。
养个蠢货养到自己都要当成烤肉吃掉,他是不是有些太失败了。
然而更加失败的是,他如今满脑子的兴奋与迫不及待,仿佛看到自己在蠢货身上吃瘪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也不知道这妖泉兽林的爆发期,到底影响了谁的脑子。
磐邪长长喘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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